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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见你能看见的事物,这多么困难

【光苓时】永夜

  哨兵向导向

  all乔苓,二设爆炸多,ooc

  本人被猫猫讨厌,所以没养过,猫猫相关的内容如有错误见谅。

   可能是短篇


   没有人能逃离永夜,见到最后的清晨。


  “把你们的脸抬起来,看清楚她,下一个区域的清理工作将会由她带队。”


  “乔苓,S级向导,也是现如今在塔时间最长的一位广为向导,顾名思义,没有专属哨兵,在塔登记的向导素与九成的哨兵有80%的精神力适配度,所以,在遇到危险时全力保护她也是你们的任务。”


  比起粗声大气的络腮胡教官,很明显,呜呜泱泱的新哨兵更喜欢眼前身形纤细,富有亲和力的乔苓。但她并未马上开口,而是向教官点了点头,交接了工作,才转头看向台阶下那群愣头青。


  “下个阶段的清理工作,虽然很简单,但大家依旧不能放松警惕,马虎往往会出错,我也会保障大家的精神力处于稳定状态。”


  永夜,一个著名的三不沾地带,没人愿意接手那里,在那场对向导的大规模屠杀后。就像那首被传唱的歌谣一般,“永夜的河水泛着红色的生命力,多少对情侣在这里被抛弃。”永夜也被塔彻底抛弃。


  “你们说,咱们这次的带队是个什么来头,我还是第一次面对面见到向导呢。”晃晃悠悠的车厢里,几个哨兵兴奋又激动地讨论着。“之前分发的Pills,就是按照她的向导素制成的,你说呢?”角落里的哨兵晃了晃手里的药盒,顺便戳了戳身旁一言不发的哨兵,银白的头发像是穿透装甲车的月光,紧板着脸倒是显露一丝紧张,他思索了一阵才开口:“只有她在经过永夜暴动之后活了下来。”“对哈,永夜暴动之后,向导就已经少的可怜,广为向导好像就剩她一个了......”


  热火朝天的讨论,年轻人们讲述着他们在历史课上学到的那些字眼。


  乔苓坐在吉普副驾,手顺着车窗外的风摆动,看似漫不经心。只是永夜外围的清理工作而已,她没必要参与,可她依旧向塔递交了申请,迫于她的优先级别,代理领袖只好妥协,也不能怪代理领袖,她就是掐着领袖去总区学习的机会。乔苓已经很久没再回到永夜了,就像乔苓已经记不清程小时那头和他头发一般乌黑的豹子是否真的亲吻过她的手心。


  乔苓并不是没有结合过。


  谁在爱


  谁就应该


  与他所爱的人分担命运


  而乔苓是那个被神明抛弃的人,她的哨兵永远的留在了那里。乔苓失去了和程小时分担命运的权利,永夜的红色河水嫌弃的吐掉了她的血。


  晚10:00  永夜外围


  不得不承认,新生力量不同凡响,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将所有的污染物处理好,所以,返程还是...不返程。


  “大家是第一次出任务吗?”乔苓用树枝拱了拱篝火,对着围坐了三圈的哨兵询问道,摇曳的火舌散出温暖的光,驱散了哨兵们的疲乏,大家也渐渐热络起来。


  “当然不是,之前我还参与过B区的清扫任务,那时候有一个巨大的黑蛇精神体,然后被我们和带队的小队长一起绞杀了,说是重度污染造成的丧尸状态,人已经死去,可躯壳成为了寄生所,而那个哨兵的精神体也成了寄生虫的猎食工具。”一个哨兵一边比划着一边讲述,讲到兴起,身后就出现了一只鹿耳朵轻微抖动。


  “大成,你的鹿哥儿露出来啦!!”随即一阵笑声,雄鹿像是被惊扰到了,乔苓招了招手,雄鹿转了几圈来到了乔苓手边盘坐,稳定下来。大成羞愤的脸上也渐渐平静。


  “原来这就是向导啊~”哨兵们有些是第一次体会到向导的影响,不住地发出感叹。“乔队,你能分享些我们没听过的故事吗?”一位哨兵举起手提问。坐在最后一排的白色头发抖了抖,侧耳倾听。“故事?什么样的故事?”乔苓转头看向提问的哨兵。“就那种......”“永夜!我想知道永夜!那场暴动,历史课本上只有寥寥几笔。”


  “那场暴动,当时我在外圈,只听到一声巨响,随后一道白光,是那种能将黑夜变成白天的光芒,所有的向导,包括我,都开始呕吐,有几对已经结合很稳定的向导开始呕血,像是忍着剧痛。然后就有人偷袭了我们,当时所有的哨兵都在前方执行任务,还没来得及回到营地,我被刺杀后丢在了帐篷边,应该是没有对我补刀,我才活了下来。”


  乔苓讲到那段经历,眼睛渐渐有些湿润,其他人也默不作声。


  远处传来的一声惨叫打断了沉重的气氛,那种凌冽的惨叫,直穿进哨兵的耳膜,有几位已经眼球翻红,哨兵们纷纷起身,乔苓释放精神屏障,而哨兵们在等待她的指令。


  耳机里专员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乔苓,及时将队伍带回,重复一遍,及时将队伍带回。”“发生什么事了吗?”乔苓询问,语气里有难以察觉的担忧。“塔显示并无异常,但11点的永夜依旧很危险。”乔苓关闭通讯,贸然返程可能会出事,必须要去查看。


  “大家回防到车里,紧缩车门,车周围特有的精神屏障会保护你们,非必要不要轻举妄动。”乔苓一边下达指令,一边举起名单,“名单上的第一名出列,和我一起探查情况。”出列的男生比起哨兵更像是向导,冷静自持,乔苓试探性的投射了些情绪波动,也并未对他产生动摇。


  “你的名字?”


  “陆光。”


  晚10:25  永夜外围


  白狼在丛林中穿行,伴随着一阵阵肉体被割裂的声音,有种暴力的美态,和着陆光不停挥舞手中那柄还沾着血丝的匕首为暂时组成的双人小组断后的动作,像是圆舞曲。而乔苓的紧跟着白狼的步伐,她知道时间紧迫,两个人的持久战就等于死亡。


  渐渐白狼的步伐放慢,周身的毛发坚硬的直立起来,乔苓迈过脚下像是被蚕食的面目全非的尸体,脚下温热的血液证明案发不久,永夜地带虽然危险,但也是链接几个区域的中点,不时会有人铤而走险运些实验品出境,这种在本国被明令禁止的违法行为,却因暴利而屡禁不止。


  饶是陆光这样稳定的优等生,看到满地就像是出自人体的破碎骨骼和血液也一样有了些不忍,明明是在森林里,山风轻抚,空气中却依旧残留着极强的精神力波动,这显然并不是痛快的死亡。


  乔苓腿边幻出一只体格强壮,被毛厚密的长毛猫。陆光对猫了解有限,但这样明显的特征,好像是缅因猫,但又好像是个串,缅因有全白的吗?只见猫儿轻巧的走过血迹,骄傲的抬起头,并未给白狼一分眼神。“这是个走私人体试验品的小队。”乔苓抬了抬手,猫儿继续在周边巡视。


  “躲开。”乔苓侧身撞开陆光,猫儿后爪紧紧登着地面,尾巴左右摇摆,拱起后背向后退。一阵警报声伴随着强烈的白光亮起,瞬间亮如白昼,乔苓的眼睛像是失去焦距。陆光接住乔苓有些软塌的身子,步伐依旧轻盈,白狼嚎叫,一瞬间丛林里探出数只白狼。


  永夜,一个地狱,可有些人来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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